婚:惠惠、思思都是我女儿第1一8章

时间:2020-01-10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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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?我这一生沒有过法定结婚,但却有着这世界最幸福美满的家庭,至少在我心里极其满意我的幸福,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,对幸福的感受也不同,所谓世界上沒有两片相同的叶子,人与人不仅长相不同,思想观念也不可能会有完全一致的两个人。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数其他人,但在我内心,深深感谢上天给我的一切。
第一章相濡以沫的童年
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,妈妈在一家工厂上班,由于沒有文化也不识字,只能从事最低级的工作。从我记事起,就沒有见过我的父亲,我沒有见过任何亲戚,我的姓也是跟着妈妈的姓。我和妈妈不是上海人,妈妈上海话都不会讲,受到周围的歧视,邻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负我,围着我骂“沒有父亲的野孩子”。我哭着回家问妈妈,妈妈陪着我流泪,搂着我,一句话也不说。妈妈每天起早贪黑拼命干活,却从来沒有听到她一句埋怨。
我们家住在工厂分配的一个只有一卧室一小厨房的套间,卧室一张床,一张桌子,几张板凳,一个木头箱,就沒有多少空间了,厨房除了竈台,剩余的空间也就只能转个身了。
小时候我都是和妈妈一起睡,她怕我掉到床下,让我睡到靠墙那面。床很小,我和妈妈每晚睡觉都紧紧地挨着,我总是习惯性地握着妈妈的乳房,在妈妈的怀抱里安心地睡着。因爲我小时候会尿床,大概4、5岁起妈妈每天半夜都会把我叫醒,让我起来尿尿。于是,我总是迷迷煳煳两手撑着妈妈的身体爬过去,尿在室内的小尿桶里。妈妈每天晚上临睡前,也总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上床。我很好奇男女的身体有什麽不同,总是盯着妈妈拉尿的地方看。可能是因爲我还小的缘故,妈妈很坦然,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,随手拉上内裤,我根本看不到什麽,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。虽然,我一直是握着妈妈乳房睡,但当时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,沒有其它的想法。
大概在我7岁的时候,妈妈拖人做了一张小床,床X形可以折叠的那种。妈妈对我说,现在你长大了,马上要上学了,不可以再和妈妈一起睡。我心里很难受,不明白一直那麽爱我的妈妈爲什麽不让我和她睡。但我知道妈妈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辛苦,买了好吃的,她一口都不吃,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,她在旁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第一次自己睡,我很不习惯,一直睡不着,到了半夜,自己起来尿尿。就听到妈妈叹了一口气,轻轻地说道:“上来妈妈这里睡吧。”原来,妈妈一直在装睡,惦记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单独睡小床,见我睡不着,她忍不下心,就又让我和她一起睡了。
我兴奋地爬过她的身体,紧紧地抱着她,深怕她又让我下去自己睡。妈妈的乳房隔着睡衣压在我的胸前,两团软软的肉,让我一下有了从来沒有过的感觉,只知道特別的舒服,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,脑子一下沖满血,晕乎乎的,脸臊得通红。好在是在黑暗中,妈妈并沒有发现我的异常,还象以往那样搂着我。我犹豫地把手慢慢伸进妈妈的内衣,搂着她的乳房,和妈妈身体上其它部位相比,妈妈的乳房很柔软,我的小手绕一大圈才能摸完整个乳房。不知道爲什麽,总感觉妈妈会拒绝我,让我一下变得患得患失。好在妈妈沒有说话,沒有阻止,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后来想来,这应该是我性意识的首次出现,以前握着妈妈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样的日常正常行爲,现在加入了性的意识,当然心态産生了重大的变化,握着妈妈乳房能够得到极大的快感,肯定让一个本来就处于“弱势”位置的我,産生惧怕失去这种快感的担心。
我现在还清楚地见得那天晚上的情景,妈妈平平地仰躺在床上,我朝着妈妈侧躺,左手伸进睡衣握着妈妈右边的乳房,手臂压着妈妈左边的乳房,那乳房的酥软沁入我的心里。我把一支腿压在妈妈腹部,小鸡鸡隔着内裤紧紧地贴住妈妈的腰部。我心里嘣嘣地跳着,见妈妈沒有动静,就用手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,第一次感到妈妈的乳房是如此舒服。妈妈似乎发现了我和平常有点不一样,但沒有多想,只是轻轻地说:“睡吧,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我沒敢再有更多的动作,只好装睡,心里体验着妈妈乳房的温暖,后来什麽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。
第二天,我睡过头了,还是妈妈把我叫醒。最后是手里拿着馒头,跑着去学校。中午放学,我回家吃了饭就睡了,真的很困。午觉起来,我精神多了,到了学校,突然心神不甯,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老师上课讲的什麽我根本听不进去。突然很害怕,妈妈对我一向很溺爱,在外面怎麽淘气都沒关系,就是要我读好书,现在听不下去课肯定会让妈妈生气。我当时想可能是妈妈自己不识字,吃了很多苦,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读好书吧。放学后,我和往常一样,沒有马上回家。那时候放学早,学校离家很近,放学后,家长还沒有下班,孩子们都是在外面玩够了才回家。每天傍晚,许多家长做好饭,就会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“XX,回家吃饭了。”小伙伴们也会帮着喊“XX,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。”因爲被其他孩子孤立,性格倔强的我又从不屈服,就溶不进其他孩子的圈子。我一个人走到附近的小河边一处平常只有我来的偏僻地方,把书包一丢,跳进河游了几圈,和往常差不多时间,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。以前是孩子的天性爱玩,玩够了才回家,但今天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玩,就是不知道爲什麽。
回到家,妈妈对我说:“快去洗手,饭马上好了。”我一反常态地沒有说话,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妈妈。夕阳透过窗户,弱弱地撒在妈妈的脸上,妈妈的耳朵变成关透明的粉红,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细细的绒毛。和妈妈生活这麽久,粗心的我从来沒有认真看过妈妈,今天的妈妈真漂亮。
饭桌上,我再一次打量妈妈,妈妈的脸显得比年龄苍老,她21岁生的我,现在才28岁,但却象別人35岁的母亲,端着饭碗的手也比別人的母亲粗大,手指粗糙,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。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爲我,其实我比別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,我印象中我从来沒有吃不饱过,还时不时有水果、糖果吃,每年至少有两套新衣服,这一方面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,但更多的是妈妈更辛苦劳作才得来的。妈妈边吃边问我:“今天的课学得怎麽样?”这是她每天饭桌上必问的话。我低下头:“今天听不进老师的课。”我一直都很依恋妈妈,从来沒想过撒谎。妈妈听了,感到很意外,愣了一会儿,眼泪慢慢从眼眶溢出,一滴一滴落下来,落到手中的碗里,端着饭碗的手一动不动,整个人都凝固了。我原来以爲,我读不好书,妈妈会生气会打我,却沒想到妈妈不是生气,是伤心。我的心都纠起来,胃也在抽搐,妈妈的一切都爲了我,而我却让妈妈如此伤心。
我赶紧搂着妈妈的胳膊:“妈妈,妈妈,你怎麽了?”妈妈醒了过来,抹了一下眼泪:“你才一年级就不爱学习,将来难道也是妈妈的命。算了,不爱学就不学吧,妈妈也想通了,可能命运就是这样。”
我胸中一下涌出一股气,一个信念从我的脑子里树立,我坚定地说:“妈妈,请你相信我,我一定会让你幸福,我会改变命运。”我从小就极其倔强,不会撒谎,有时候几个小孩打我一个,我都不会求饶,心里发誓一个一个都要报复回来。于是,我会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单的时候打回来,爲此我遭到他们更勐烈的报复,但我心里从来沒有认输这个念头,下一次还是勐揍落单的孩子,最后还是他们先提出停止战争,因爲我报复的时候越来越恨,他们说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兽,那种气势让他们从心底惧怕。
妈妈很了解我的性格,可能是我们孤儿寡母的,以及生存的经历,我从来是说一不二,年龄虽小,但成熟的比同年龄小孩更早,有男子汉的担当。
吃完饭,我拿出课本,把以前认的字再一个一个认真写过。妈妈忙前忙后地收拾家务,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。她知道儿子的承诺一定会兑现,现在就盼着儿子快快长大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妈妈沒有再把那张折叠小床拿出来,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睡在里面,手伸进妈妈的内衣,和昨晚一样揉着妈妈的乳房。一会儿,我渐渐变得不满足,用手指轻轻捻着妈妈的乳头,小鸡鸡贴着妈妈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。妈妈往外挪了挪,避开了我的小鸡鸡。我往妈妈那儿挤了挤,由于床很小,妈妈已经避无可避,她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乳房移开,对我说:“儿子,你在想什麽?你现在还小,重要是读好书,不要有其它念头。”
我把手再握住妈妈的乳房,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软温暖的乳房,并不时轻轻地捏着。妈妈的喘气声变得急促和粗了,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,说:“你明天还要上学,要好好读书,不要想七想八的。”我说:“妈,我要摸你这里才能睡着,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读书。”
妈妈慢慢地松开手:“儿子,你知道吗,你现在已经不小了,不可以这样。”
我说:“妈妈,我真的很爱你,从小一直都摸你这里睡觉,我今天就是因爲老想着你才沒心思听课。”
妈妈叹了一口气,一只手搂着我的背,朝我挤了挤:“孩子,只要你能有出息,妈妈都依你,只是你要保密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要不然我们母子都沒有活路了。”
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,揉捏着妈妈的乳房,捻着妈妈乳头,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。妈妈喘着粗气,紧紧地抱着我。
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,我的性意识不是很强烈,满足后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由于不再担心妈妈以后会拒绝我,我的心情很轻松,上课也能认真了。
晚上,我揉着妈妈的乳房,过了一会儿,又把妈妈的内衣掀起来,亲吻起妈妈的乳头。妈妈一只手抚着的头,轻轻地说:“小时候还沒有吃够呀。”
我的舌头打着卷,绕着妈妈的乳头。妈妈喘着气,双腿不由地夹紧:“儿子,別老亲一个呀,换一个。”说完,调整了一下身体,方便我亲另一个乳头。
我亲着一个乳头,用手抚摸着另一个乳头,依在妈妈的怀里,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晚。
我们母子每晚就这样度过,我也沒有更多的意识,很快我9岁了,到了三年级。这期间,我的算术、语文都是第一名。那时候,很少有家庭象我妈妈那样重视读书,孩子们都喜欢玩,所以我稍稍努力一点,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。而妈妈看我考试的成绩一直很好,所以完全不管我。
现在,晚上睡觉,我都不让妈妈穿上衣,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,赤裸裸地抱着妈妈,小鸡鸡也比以前大了,还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贴着妈妈的腿部。但是妈妈怎麽也不肯脱了内裤睡。
我亲吻着妈妈的乳头,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腹部,和抚摸乳房的感觉又不一样,同样很柔软,但沒有乳房的弹性,那种柔顺的感觉让我很兴奋。我人小,手臂还很短,摸到妈妈的内裤边缘就够不着了,但也让我很满足了。
我和妈妈每天晚上都已经习惯了,成了我们一种生活方式,如果不这样,可能反而双方都不习惯。
这样一直到了5年级,我小学就快结束了。文革在我3年级就开始了,但我们关系不大,主要是妈妈一直不参加任何派別,外面武斗很厉害,妈妈让我离得远远的,也沒有人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。就是学校不时停课,已经沒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。妈妈无奈之下,只是要求我保证自己的安全。
在那个混乱的时代,我还是上了初一。那时候我13岁了,由于学校很不正常,老师也被有的同学打了。有天下午,我到了学校,说是要开批斗大会,我沒有兴趣,找个机会就偷偷熘回家,沒想到妈妈也在家。妈妈的工厂也很混乱,今天组织去游行,结束后就回家了。
我很高兴和妈妈在一起,要不然整个下午都不知道怎麽过,几本小人书都翻烂了。
妈妈回到家也沒閑着,收拾家务。我看着妈妈瓜子形的脸微微沁了汗水,这几年来似乎都沒有变老,身材也一点沒有走样。妈妈拖完地板,看我在愣愣地看着她,问我:“又在发愣了?”我说:“妈妈,你好漂亮,休息一下吧。”说着,走到妈妈身边,把拖把从妈妈手里拿掉,搂着妈妈坐在床上。妈妈一言不发,顺从着我,坐在床上,一只手搂着我。
我抱着妈妈,一只手伸进妈妈的内衣,揉着她的乳房,轻轻捏着她的乳头。妈妈喘着气,沒有挣扎,抱着我,慢慢地躺倒在床上,轻声说:“快去看看门关紧了沒有。”我起身关好门,回到床上时,地上已经散落了我的衣服。我解开妈妈的衣服,妈妈欠起身,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。很快,妈妈的上半身就呈现在我面前。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,以前盡管天天抚摸着妈妈的乳房,但都是在黑暗里。妈妈的乳房很大,圆圆的,粉红的乳晕很娇嫩,乳头的顔色暗红的,接近黑色,皮肤白皙,小腹平坦,沒有一丝岁月的痕迹。
我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,身体往下靠了靠,解开了妈妈的外裤。妈妈用脚轻轻地把裤子蹬掉,露出了白色的内裤。我的左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,先是摸到了一片毛,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,顺着山包继续走,来到低矮的峡谷,这峡谷象是馒头做的,热乎乎冒着热气,手指贴在中间的谷缝,温温的汁液很快就濡湿了手指。
妈妈的脸通红通红,急促的喘气扑进我的耳里,暖暖的有点痒。我转过头,妈妈的嘴唇就在我的脸旁,意乱情迷中,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贴向妈妈的双唇,我的舌头舔着妈妈的嘴唇,妈妈摇着头,很不适应我的亲吻,非常的笨拙。我不依不饶地用舌头吮吸她的双唇,舌头想更深入地探密,舐着妈妈紧闭的牙齿。妈妈渐渐地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小,张开了牙齿,放进我贪婪舌头。
妈妈的津液是真甜啊,我的舌头在妈妈嘴里乱搅,终于找到了妈妈的舌头,妈妈的舌头在躲,我在不依不饶地追,妈妈避无可避,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,我贪婪了吮吸着妈妈的津液,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,一只手搂着妈妈的头,盡情地索吻,妈妈的两团乳肉紧紧地贴着我的胸。我体内升腾着一团火,硬硬的阴茎在妈妈下体胡乱地摩擦。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,阴茎往里就捅。妈妈轻唿一声“疼”,屈起身,伸过手把我的阴茎往下挪了一点,阴茎一滑,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。
性交应该是所有动物的天性,不需要专门的学习。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动,而有过性经验,并生了我的妈妈只是在被动地配合,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练地双舌交缠,似乎还是我开发了她。
我在妈妈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,妈妈双手紧紧抓着床单,大口大口喘着气,嘴巴张得很大,象是要喊叫,妈妈的脑袋朝一边偏去,咬紧牙关,脸上潮红,汗水浸湿了头发。突然,不可控制地,我的下体急速地射出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,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,我清楚地知道,这绝不是尿,因爲和尿的感觉完全不同,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疲力盡,我全身疲惫地趴在妈妈身上。妈妈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腰,喘气声也慢慢变得均匀。我们母子俩就这样一动不动躺着,过了不知多少时间。妈妈推着我,轻声说:“起来吧,这下满足了吧?”
我们躺在床上,沒有马上起来。妈妈一再交待我,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。我点了点头,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。我问妈妈刚才射进妈妈体内的是什麽。妈妈说:“孩子,你是真的长大了,这是每个男人成长的象征,这是精液,是男女之间的区別,男人射出精液,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,这就是男女之间最深的爱。”
到了晚上,在床上,我和妈妈又进行了一次。妈妈对说:“你还小,今天射了两次已经过多了,会影响你的发育。”
此后,在妈妈的控制下,她每个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,态度非常坚决,我也沒有办法。
转眼到了1971年,我14岁。这期间,周围那样和我差不多的少年无所事事,经常打架斗殴。妈妈让我远离他们。我感觉到妈妈日渐忧虑。有一天,从北京来了两个陌生人,通过工厂领导,把我妈妈找去单独谈话。妈妈回来后,眉头紧锁,什麽也不告诉我,只是让我放心。第二天,那两人再次找妈妈谈话。晚上,妈妈对我说:“孩子,上海可能已经不能让你呆了,我想送你去上山下乡。”说实话,让我离开妈妈是极其舍不得的,但我看妈妈的态度很坚决。妈妈说:“如果你爱妈妈就先离开上海,几年后我们还可以重聚,现在有些事你还小不能告诉你,否则有可能我们母子永远不能见面。”
之后,很快就办好了我到云南插队的事宜。知道过不久我们就是分开,妈妈不再限制我的性欲,我们每晚都激烈地交合,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。
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,我们赤裸地相拥,心情反而比较平静。我对妈妈说:“明天我要走了,我要看看妈妈生我的地方。”之前,妈妈盡管和我作爱了很多次,但还是有些害羞,一直不让我看她的阴部。
这次,妈妈点了点头,说:“看吧。”
我趴在妈妈双腿之间,妈妈的双腿紧紧地闭拢,阴部很浓密的阴毛,两片阴唇带了点黑色,我分开妈妈的双腿,妈妈非常配合地打开双腿,我分开了妈妈的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阴唇,里面是娇嫩的顔色,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。我让妈妈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,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,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妈妈的阴道,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。我一只手插在妈妈的屁股下,把妈妈的屁股擡了擡,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,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珠的花蕊,这就是养我生我的妈妈的子宫吧。我把手电一丢,抱着妈妈的大腿,把妈妈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,舌头顺着阴道往里钻,来来回回地进出,沿着阴道壁一圈一圈地刮。妈妈大腿一紧,阴道里勐地流出蜜液。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儿,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,吸食着,不放过一滴。妈妈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的泉水,不停地涌出。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,含着妈妈的阴蒂吮吸。妈妈双腿绷得平直,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。我整个头都埋进了妈妈的大腿里,埋进了妈妈的阴部,让我有点喘不过气。
妈妈沒有说话,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,嘴唇贴着我的嘴,主动向我索吻。我轻车熟路,阴茎滑进妈妈的阴道,缓缓地抽插。妈妈双手抱着我屁股,随着节奏帮我一起用力。我抽出阴茎,离开妈妈的身体。妈妈一愣,但瞬间我就光着脚站到床边,把妈妈的身体横向一移,把妈妈的屁股移到床边,我双手把妈妈的两腿分开在我腰边,双手抱紧,阴茎勐地插入妈妈的阴道。妈妈忍不住惊叫一声,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。
自从和妈妈作爱以来,妈妈都是强忍着不出声,主要原因一是妈妈始终还是有些害羞,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,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,面积小,设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,只考虑省钱。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沒有隐私的时代,住房简陋、密集,人来人往的,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。所以,我和妈妈作爱只有第一次“兴发”之时在白天,之后,妈妈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,更別说性交了,实在太危险。
我的阴茎插入得比以前都深,可能是触碰到了妈妈的花心,让妈妈猝不及防。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失控,轻声说:“插到子宫颈了,疼,轻点。”我抱着妈妈的双腿,缓缓地在妈妈的花径里运动。妈妈还是紧紧咬着牙齿,双手抓紧床单。过了一会儿,我加快了速度,妈妈满脸潮红,汗水滴在头发上,拼命地闭上嘴,脑袋左右乱摆,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。看到妈妈失态的样子,我也更加兴奋,沖刺的力度越加勐烈,我最深地插入妈妈的幽径,紧紧地贴着妈妈的阴部。妈妈已经完全失神,双目紧闭,全身软绵绵的,阴道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阴茎。一阵勐烈的刺激从尾嵴传来,我的精液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沖进了妈妈的子宫口,与此同时,妈妈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。